第(3/3)页 “不过帮着娘娘和争争上位还是有胆子的。做与不做,娘娘一句话。” 徐苦拉把凳子坐下,给足了秦丝涟思考的时间,“咱家等一炷香。” “厂公需要丝涟做什么?” 秦丝涟稍一思索就问道,徐苦暗道果然,这秦丝涟是个野心十足的。 “给秦帅带个话,那两百羽林卫给咱家拨最精锐的,莫拿歪瓜裂枣糊弄。” “另外,我要安排一个人进羽林卫,顺便也给拨过来便是。成交吗?” 徐苦凝视着秦丝涟的眼。 “未来两月太笼统,丝涟写几个日子给厂公,陛下肯宠幸自是最好。” “爽快。”徐苦满意点头。 “另外,我这厂公的身份暂时不能漏,未来还要在这后宫卖点东西的。” “卖东西?”秦丝涟不解。 “物美价廉,童叟无欺。娘娘若信,到时候可以多出资一些。分润保准很肥便是。” …… 骁虎关望楼上。 还是那根柱子,还是那个火盆。只是脚边多了几个空酒囊。 几封信已被烧尽,不时有纸灰飘出。 “要不说军帅这下面都是刺儿头。只这值夜时饮酒,便是不遵军律。” 王观子手把一个精致陶壶,茶香四溢。壶嘴一道水汽在寒风中盘旋蜿蜒。 “喝你的猫儿尿去,竟说些废话。”柴三虎打个酒嗝,“外面倒是安静,里面可是乱套了。” “话说陛下整出了东厂,徐小子当了头。让你写的东西呢?” 王观子手捻须髯道:“昨晚就送出去了。” “你个老犊子可别整事儿!这里面还有魏丫头。”柴三虎一瞪眼。 “还没那么闲得慌。” 东厂的设立搅浑了水,棋盘终于又有了看头,王观子已经悄然落子八枚。 师兄啊,师兄,这次你会发力吗? 王冢小屋里的姜太阿打了个喷嚏,骂两句,又继续睡了。 脚边刚送来的醉仙酿,已经喝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