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太贵重了,咱家还以为……” “进内宫的路子给咱家准备三条,随时能用的,别说你不知道。”徐苦道。 “每次都盘查很久容易招风。” …… “你出去候着吧。” 柔仪殿内,秦丝涟屏退了坐门墩打瞌睡的温雅,面带愠色,揉捏着自己的肩。 自从萧嫣入了宫,萧婉的性情又难以捉摸了几分。对这后宫其他人的整治变本加厉。 抓着温雅丢泥巴,说是弄脏了石狮子。罚秦丝涟提桶给擦的。 “厂公若是来安慰的就请回吧。丝涟只遭了些罪,还是要强过那些罚跪雪地的。” 徐苦对秦丝涟知晓自己身份毫不意外,毕竟要给自己拨羽林卫入东厂了。 父女之间,怎能真的没有联络的路径。只是平时很少使用就是了。 徐苦揉了揉额头,这戏演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再装下去也没意思。 “娘娘,夤夜之间屋内没有旁人,咱家捅开窗子说亮的,别兜着了。” “厂公此言何意?” 秦丝涟脸上凄楚可怜的样子褪了些。 “咱家保未来两月娘娘圣宠不衰,娘娘也帮咱家得到所需的可好?” 秦丝涟望着这仅有一面之缘的男子,最后一丝凄楚也不见了影子。 许是同道中人,净身换了这执掌生杀的位置,是比她还狠,还肯付出的角色。 在这样的人面前扮那可怜相,恐怕只能徒遭耻笑,倒是先前走了眼。 还以为只是个巴结自己爹的小卒子。 秦丝涟一笑,带着几分自嘲,“厂公这般说不怕陛下不喜?刚上位理当安分些的。” 论伺候人的手段,秦丝涟绝对是个中好手,超出秦相如的认知的那种。 只是不敢轻易使用罢了。封嫔之前装着借酒劲儿超常发挥,让梦无忧尝了甜头。 “娘娘也没动机卖了咱家。” “再说了,之前治粟内史安插在柔仪殿的婢女扔在哪眼枯井了,娘娘心里没数?” 徐苦哂道,神色比秦丝涟还清冷三分。 “厂公在威胁丝涟?” “只是叫娘娘知道这宫里的险恶。咱家只是在冼玉宫喝了杯水酒,就被净了身。” “整治萧家的念头不敢生,也没那么粗的腰去抗衡偌大势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