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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落前脚刚到公司，就接到蒋博川的电话，他几乎是在质问她，「昨晚你去哪了，为什么没回那个公寓睡？」

    周落说她去酒店睡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再住那个公寓。

    蒋博川：「你什么意思，还在闹脾气？」

    周落说：「就是字面意思，我想要的你给不了，那我觉得还是恢复成以前比较好。」

    蒋博川：「什么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在矫情什么？我现在回来了，你不就希望我回来吗？我回来了，也没说不要你，给你安排了一个喜欢的公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周落，你跟傅景待了几年，是被他养坏了吗？你以前不这样。」

    以前？

    又说以前？

    周落笑了笑，「对，以前我可能真不这样，但以前你应该也没其他人吧，你现在确定你没有吗？」

    上次电话里的女声，她听得清清楚楚，不是幻听。

    蒋博川先是沉默，隔了会才说：「就算有，跟你我们之间也不冲突。」

    「大家在一起开心就好，你可以不在意。」

    周落以前也觉得自己对很多事都不在意了，只要是他就行，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她确实做不到。

    「我要上班了，要是没其他事，就这样。」

    她挂电话之前，似乎还听见他咒骂了一声。

    但没听清具体骂的什么。

    就这样平静得过了两天，两天后周落正在公司上班，就接到李曼青的电话。

    说约她出去聊聊。

    周落挺意外的，虽然觉得已经没必要再见，但她还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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