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柴刀姜太阿,坐看大峦亡!-《皇袍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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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后,小德子给送来食盒便去了。徐苦继续着手里的活计,直到最后一个匣子合上。看着已经冻硬的饭菜,无奈摇头。

    太专心竟给忘了。

    想着姑且喝口冷酒,就听醉醺醺的声音打身后不远处传来。

    “敛了骨又如何?要我说,这入了土的和没入土的都可恨。”

    “何人鬼祟?”徐苦沉声道。

    嘎吱声响,一个手握柴刀的小老头晃悠悠走近了火堆,雪地上踉跄出两排脚印。

    “邻居?”

    看清了对方衣着,徐苦握上刀柄的手又放了下来,“还穿着前朝衣裳,嫌命长了。”

    来之前就听说自己有个邻居。皇陵改了王冢,也是要有人值守的。

    “还以为没人再认得这襕衫了。”

    “也对。现在这大峦哪有半寸文人风骨。”

    小老头也不客气,直接拿了徐苦的酒猛灌起来,“凉的。”

    徐苦嘴角一抽,除了那襕衫,文人风骨四个字从这邋遢老头嘴里说出很是滑稽。

    “咱家入宫前,在楚州牢当狱卒。同样的衣裳没少见,就数你这件最脏。”

    徐苦抢过酒壶灌下了另一半,“嫌凉自己找温的去,又没求你喝。”

    “还有那柴刀拿远点。”徐苦嫌弃道,“别喝摔了划着咱家,咱家这般英俊的。”

    “干净顶个屁用,”小老头醉笑道,“干净的都下了大狱,就剩老头子一个埋汰的逍遥。”

    “嗝……对了,还有个王观子。老犊子自己躲去了边关……嗝。”

    王观子?

    那不是柴三虎身边人吗?说是要让给自己写私军训练方法的那个。

    这守陵老头谁啊?

    无数疑问出现,想问时就听呼噜声起。竟是已经醉倒在了雪地上,柴刀当了枕头。

    背后压住了一物也滚了出来,是另一个空酒壶,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偷喝的。

    好一个文人风骨。

    也不能就让冻着,徐苦揉揉发酸的肩膀,咬牙试了试,实在背不动。

    千沉万沉,醉鬼最沉。

    只好解腰带绑住老头的手,拖死狗一样往王冢边的小屋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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