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幸福得像个猪头(二)-《土豆哥哥大战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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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幸福得像个猪头(二)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到站下了车,一路走过沙县小吃店、美宜家士多店、一剪风发型设计工作室、回味鸡快餐店、百分百感觉内衣折扣店、春兰花园门口、花园大道、草坪。。。。。。我与陈荡,谁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在上楼梯的时候,走在前面的陈荡,不知他怎么来了兴致,嘴里低声重复地吟唱着邓丽君的这首《在水一方》。

    如果说我妈妈是邓丽君的粉丝,那陈荡,就是邓丽君的超级铁杆粉丝。

    中国字博大精深,想要比别人与众不同的厉害,在称呼前面加多几个厉害点的前缀形容词,自然就看见了厉害。

    举例说明!

    比如:老师、麻辣教师、野蛮流氓老师、一代yin人兽性师表,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前者跟后者的境界,是没法比的了。

    再比如:美女、清纯美女、狂野性感美女、无套中出素颜美女,兄弟们,你们懂的,不用我多说,你们也知道怎么选择了吧。

    又比如:人、贱人、大贱人,宇宙超级无敌大贱人,看。档次很明显就分出来了。

    在此,也就不多举例比如了,大家明白就好,趁机会凑字数骗钱的人是无耻的。

    这个世界,什么都分得很清楚,有高、中、低,贵、贫、贱的三、六、九等档次。

    物品可以按档次来分,人可以按档次来分,名气可以按档次来分,包括有聊、无聊的自我称谓,也可以有档次之分。

    歌迷、超级歌迷、超级铁杆歌迷,粉丝、超级粉丝,超级铁杆粉丝。。。。。。

    其间有什么不同呢?

    粉丝是欣赏型的?

    超级粉丝是迷恋型的?

    超级铁杆粉丝是不顾一切、抛弃自我、宁愿让世俗唾骂也要半夜不睡觉起来刷打赏、刷书评、刷月票型的?

    (咳咳,我的超级铁杆粉丝,你们在哪里?呃,当然,像我这样有正义感、有纯洁情操、有爱心、又有悲天悯人罩杯的社会四有青年,我是不支持大家乱砸钱的,这样不好,虽然人生不过是些花花草草的事,但乱花乱草会有凶兆,对付凶兆这玩意,当然还得从后面下手,我还是在后面留下我的银行帐号给大家吧,嗯,你们懂的。阿弥陀佛!)

    陈荡这个邓丽君的超级铁杆粉丝,最明显的表现有两大特征:

    在他家的房间里。书架上堆满了关于邓丽君的唱片、CD、VCD、DVD、报纸、杂志等物品,四面墙壁上贴满了邓丽君各种姿态的海报、玉照,就连我们现在一起住的那个大房间里,靠近陈荡的那面墙壁上,也满满贴着的全是邓丽君的海报、玉照。

    邓丽君的所有歌曲他都会唱,去KTV唱歌时,只要是邓丽君的歌,无论是谁点的,他都会抢着来唱。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有人哼起邓丽君的曲子,他就会无意识自动跟着一直哼唱下去。

    当然,像陈荡这两点境界,跟如今的哈韩、哈日的那些忘祖灭宗、贴钱买操、千里打的士送日外加免费菊花的超级无敌脑残级疯狂铁杆粉丝是没法比的。

    虽然说,个性的行为一般人是无法理解,也不需要一般人来理解。

    但有时,我还是想不明白,像陈荡这么牛高马大的潮流小伙子,喜欢的歌星,应该是陈冠稀、F4之类的才合理啊,为什么会跟我妈妈喜欢的歌星一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听到陈荡轻唱这首歌时。我总是觉得他好忧郁,可能,这最大的原因,是我总把这歌词听成了“有位佳人,在谁一方”。

    是呀,佳人在谁一方,这个问题,是男人们的心底最痛。

    你昨晚还睡在我床上

    此刻,你在谁一方

    他粗暴的双手,竟然能让你迷恋

    你的微笑,对他也是那么甜

    他狠狠吻了你的唇

    你舌尖如昨晚一样缭绕

    暮暮思朝朝

    朝朝爱操操

    没羞没躁醉倒在每一个暮暮朝朝

    从前人,从前情,从前事

    人面非人面

    桃花彼盛放

    。。。。。。

    在这一个不相信承诺、不相信感情的世界里,大家每一天都在猜疑着相同的一个问题:谁又吻过了你的唇?

    就如陈荡经常在我们耳边感叹着的那一句名理:在每一个想上的女人背后,都会有一个天天上她上到自己想吐的贱男人!

    陈荡唱着歌打开了门,里面一阵闹哄哄。

    客厅上有好多人,坐在沙发正中相依偎着的狗男女是慕容瑶瑶与小护士丁当,沙发上站起来的猛男是上官羽,背对着我们拍着茶几怒吼的小混混是梁封尘,还有侧坐低着头的朱大壮及站起来围观起哄的七毛、蛋散等人。。。。。。

    呼~~怪不得王远楠叫我买烧鸭,原来是家里来了那么多人,她做的那西红市炒蛋,很明显是不够吃了。

    慕容瑶瑶看见了我,优雅的样子点了点头。

    “唉,土豆!”

    上官羽对我挥了挥手,接着又转头对朱大壮吼:“快点,土豆回来了,一会就吃饭,你***别耍赖。夹,快夹!”

    “夹!夹!MB的别耍赖,男人耍赖,多长了那二两肉!”

    梁封尘在旁边,又拍着茶几吼。

    “哈!好热闹啊,怎么回事了?”我与陈荡好奇地挤了过去,问。

    梁封尘正面向我们一抬头,陈荡身子一抖,我转过脸惊呼:“我x~~吓哥啊!!!”

    只见,梁封尘的额头上,贴满了一条条白色、黄色、蓝色、红色的纸条,像窗帘,更像个缰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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