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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在那，站了很久。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程笑笑换了一套睡衣出来，拉开帘子的那一刻，程笑笑抬起头，怎料，正好与安歌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哐当”一声，程笑笑手里端着的脸盆砸到了地上。

    “安……安歌姐。”程笑笑结巴着，眼神拼命的闪躲，“你回来了啊！”

    安歌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随即收回了视线。

    “嗯。”

    “你，你怎么弄成这样啊？”程笑笑惊讶的走到安歌跟前，打量着安歌。

    她很惨，很狼狈。

    她的大衣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么冷的天气，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牛仔裤和衬衫，衬衫扣子，总共掉了两颗，上面沾满了黄泥污渍，看上去脏兮兮的。

    她的头发也乱了，一张脸冻得发白，没有丝毫血色可言。

    程笑笑能想到昨晚安歌过的有多煎熬，多辛苦。

    只是……那是她自找的。

    程笑笑从安歌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波澜，但是她知道，安歌是个很聪明的人，她稍微动动脑子，就能察觉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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