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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维杰看向陆小艺。

    陆小艺却忽视王维杰的眼神，一脸的不为所动。

    夏云歌想赶紧说完走人，只好看向陆小艺：“你先等我一下。”

    王维杰等陆小艺走开了，才开口说道：“云歌。”

    “有什么话你快点说，她们在等我。”

    王维杰从夏云歌的眼里看到了不耐烦，只好开口说道：“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夏云歌微微发愣，粉唇轻抿。

    王维杰说道：“我准备转学了。”

    “嗯。”夏云歌这才点了下头说道：“恭喜你。”

    “云歌，我……很抱歉。”

    王维杰说道：“我没想到我们后来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错。”

    夏云歌说道：“不要说这些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祝你一路顺风。”

    王维杰看夏云歌和他再也无话可说的样子，心里闪过了一丝悲凉，她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已经淡如清水。

    “云歌……”王维杰还有很多话，全部都搁在喉咙口里，好一会才挤出一句话来：“我这次出国，要去两年，我不知道，等我再回来的时候，我们还能不能是朋友？”

    能不能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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