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是她做不到。 她甚至没办法在这个人面前扬起一个笑。 序淮阳看着面前睫毛微微颤动的女子,手指有点痒。 想去碰碰她的睫毛。 他把手背在背后,微微弯腰盯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姑娘。 “你在生气?”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谢皎月语气的情绪。 ——不喜,敏感,甚至厌恶。 谢皎月抬眼看向他,只看了一眼又快速垂下眼睛。 “没有。” “你分明有,你若是不喜我说三年前的事,我不说便是了,这有何值得生气的?” 序淮阳终归不是女子,不知道那件事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清誉,是羞辱。 他只觉得那是谢皎月对他示好的表现。 序淮阳从怀里掏出木簪子,黄杨木雕刻的簪子十分简陋,因为时时被人把玩在手里的原因,一些棱角已经被磨圆了。 “我亲手雕许久的簪子,送给你随便戴戴。” 谢皎月看着那只十分简陋的木簪,袖子下的手怎么也抬不起来。 ——她不想要。 可是她不能不要。 房间里寂静了半晌,序淮阳总算察觉到了不对。 他犹豫道:“你不喜欢?” 谢皎月抬眼看向他,“世子爷亲手雕刻的东西,我收下容易招人闲话。” “谁敢说闲话?” 序淮阳皱着眉道。 谢皎月没说话,在今天之前,她不明白序淮阳为什么要去相府提亲,可是当看见那个木头簪子的时候她明白了。 那一晚上对于她是羞辱,可对于序淮阳却是野蛮的征服。 他理所应当把她当成他的女人,送她簪子,就像是夫婿在给妻子送礼物一样。 第(3/3)页